二月八日,一個人上台北。
名義上是一探國際書展究竟如何,實際上成了我的購物之旅。
不過就一本家教週邊的日記本和手提不織布袋。
和一本書,暮光之城第三集,「蝕」。

真的是很讓人愛不釋手的一個系列。
有人說第二集很難看,因為都是雅各,沒有愛德華。
有人說這題材合我胃口,可是有些好像不怎麼樣。
哎,見仁見智嘛。

但看完蝕,心裡還是有些震撼以及不平衡消散不去。

大概是劇情的關係。
貝拉和愛德華,貝拉和雅各,愛德華跟雅各。
標準的三角形──直角、等腰、還是不等邊?



  愛德華似乎沒聽見我的問題,繼續說:「如果你敢再親她,我會為她拆了你的下巴。」他保證,聲音還是很紳士、迷人,卻帶著致死的力量。

……

「如果那是她要的,我不會反對。」愛德華聳聳肩,不以為意。「但你應該要等她親口說出來,而不是憑著自以為是、亂解讀而來的所謂的肢體語言──如果你不在乎下巴被我打爛的話。」

以上引自「蝕」史蒂芬妮‧梅爾著。


這讓我想起一件朱做過很不尊重也很不禮貌的事。
「It’s all up to you.」
可不是我真正的意思。
而是──如果你徹底明白我是個名花有主的人,你就不應該碰我。
顯然你自以為是的認為我說的是「可以」、「沒問題」、「你來吧」。

我很討厭說事後話,畢竟會被人認為是狡辯,或者之類的。

牛先生大概是氣炸了。
連抱怨我都跟他的小笨蛋抱怨。
「算了。反正她就是這樣。」
噢,好貼心的話。
聽說還附帶句什麼要我親自跟他提分手,貌似如此的話。
好的,我銘記在心了。
畢竟小笨蛋比較重要嘛。

雖然很想收斂,只是我好像……。
關於這個,後面些會說到。

從愛德華離開貝拉到他後來會去貝拉身邊,感覺上愛德華是不吃醋的。
(我卻做不到。)
因為他任性地(←我認為)離開,讓貝拉痛不欲生。
這份理虧和內疚,成就了他的包容吧?
我想,答案是肯定的。

若不是雅各適時地陪伴,貝拉熬過這傷痛的時間說不定會更長一些。

看完後,隔幾天回學校。
我和珊老爸分享了我的一些想法。
她很囧的回我說:「你一定要把書內劇情影射到你身上嗎?」

欸,可能是有點像,所以自然而然的。

所以,我試著把從前那些不愉快的事情,再度拿出來回憶了一次。
過程偶有暴怒,使我差點把桌面砸裂了。

當初,那麼繃著、哭著、不干己事地欺騙自己,究竟是為了什麼呢?
這次我給自己的答案是──公平,重視,以及癒合不了的傷。

並沒有我全是無辜的意思,為了這些心結,實在是快炸了。
比如說,噢,這樣的對照吧。

牛→腳踏兩條船
小笨蛋→他的小笨蛋
我→第三者

我恨透了那三個字。
對啊對啊我介入他們。
對不起我錯了,拆散一個有夫有妻有子的家庭。
班上綠綠本寫的家族譜,牛先生你別賴賬啊。

寫到這裡隱隱有罪惡感,珊說:「這種惡質的話說多了,對方遲早受不了。」
喔,你在意嗎?你心裡覺得很幹嗎?想宰了我嗎?
那當初你為什麼不試著解決?
中庸?因為是小笨蛋?無可奈何?

說些過去的事,並不會改變什麼。

正因為得不到,所以渴求。
不公平本來就不公平。
重視,在忽視後,重視就成了垃圾。
傷,沒有藥可醫。

比喻成漫長的代謝吧,對於那些淤塞的情緒。
當心情的波動控制不了的時候,或者某些事情就這麼湊巧在眼前發生。
那些話,不經控制地就吐了出來。

真納悶這本性怎麼當初沒拿來應對朱?
不過,看他目前恢復了宅的樣貌,對正妹有超良好反應,大概不用擔心。
那種沒辦法定義的感覺,讓牛很困擾吧?
我也很困擾,真的,但有人相信嗎?
就像其他領培的夥伴,而對朱的感情比較深了點吧。
朱─你和他們──是一樣的。

「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繩。」
愛德華離開貝拉所餘下的陰影,仍讓她心有餘悸。
亦或者,那只是個想留他在身邊的藉口──當卡萊爾一家與狼人聯手對抗新手吸血鬼的時候?

牛說:「當下會有情緒在,過了就當戲看。」
真要這麼說也對的,這樣才是你。

現在,如果提到「七月」、「畢旅」,算很敏感的詞。
心情會頓時沉重。

你說:「希望妳多相信我一些。」
不是要求你做些什麼讓人相信,而是一直有那些沒辦法讓我堅定地相信你的事情發生、重演。
我沒有不相信你,也沒有不相信或相信別人告訴我的事情。

看畢旅的照片就知道了。
應該要早知道的……

你和你的小笨蛋,是貝拉和雅各吧?
而我,卻不是完美的愛德華。

一本將近三公分厚的小說,使我心情大好也大壞。
的確受益良多,但情緒好難控制啊。

那道癒合不了的傷,不斷抽痛,真難過。
是你割下的,在你沒有試圖使我相信你的時候。
是你弄痛的,當你什麼也不在意的時候。

然而,說了會改變什麼嗎?

不會的。
頂多是我難以毫不猶豫地相信別人了。
我咎由自取,苦果啊。

「值得深思的一段愛情。」
暮光之城出版至此給我的感覺,是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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