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的瘋還落在正常值。

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太緊湊太令人發狂。
還能隨心駕馭的韁繩漸漸鬆了。
於是浮躁難免。

不再純粹的夜和秋。
我回到同一個我。
能把持的趨勢是回歸一個統整,還是分歧更多?

褪不去的暈眩。
吃力地苦撐在課堂上,藥效令我昏昏欲睡。
牛的照顧和關懷,讓我可以稍稍放鬆,享受不和病痛抗戰的小小閒暇。
然而這種時刻,不該病著。

岔路。
走回一個點。
不能再迷惘,因為必須決定。
我愛的人是誰?
在我心中盤踞最大的在意,那身影是他嗎?

我給自己的問題,總是無解。
但不能每次都這樣。

我愛涵,很愛。
現在?我不知道。
會試著想念她,然心中的熱情卻成餘燼。
沒有怦動的感覺。

我告訴涵,門已經關起來了。
想要二次開啟,除非大力敲擊,否則沒有開啟的可能。
如果我沒有開的意願呢?
涵不願意放棄希望,只盼心門再開。

對不起,我只能愛一個人。

這是我想起一句話:「愛情說原諒,不談愧疚。」
出自九把刀的某篇專欄文。
雖然我可以這樣想,不過對涵的個性來說,似乎有點困難。

人家都說,什麼都不知道的時候,更要學習如何溝通。
我想我和涵缺少的,除了默契還有不避諱的溝通吧?

我討厭被比較,也討厭被壓迫。

涵說我們少了默契,像她和奕齊那樣了解對方的默契。
所以,她很渴望我們之間也可以如此。
但默契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培養來的。
不可能今天要明天就有。
人型7-11喔?!

特別是每次講到默契這個話題,我「總覺得」涵一直在跟我強調她跟奕齊有多好多好。
(好,把她想成是無意的好了。)
我不是聖人。
忍耐力一向不怎麼夠好的我,除了覺得被壓迫,也開始偏激起來。

要是真的跟她那麼好,就不要有我了啊。
真的都會覺得我要是和奕齊同時間出現,我都會被自動虛線化。
(對,這誇張。但就我主觀意是感覺到的嘛!)
我很少討厭什麼,最多就是非常不喜歡。
不過這很接近討厭了。

然後,什麼都不說就希望別人懂。
這對我實在是奢求,真的。
至少透露個蛛絲馬跡吧?
好吧,其實我也可以主動問。
要是到時她說了奕齊不用問就看的出來的話云云,我大概會暴走吧……

慢慢的,什麼都沒了。
我,冷漠。
因為會認為,自己什麼也不是。
至少,在她眼裡,我看不見自己。

很傷,很痛。
然後呢?
逃吧,不斷地逃避。
既然怕痛,就要知道躲避危險。

後來,其實事情發生的順序很紊亂。
很久以前就決定,我愛涵,「夜」愛牛,這種看在別人眼裡是亂來的事情要有個結果。
而急切的逼迫讓我失去喘息的空間。
我聽不到她要給我的答案,我看不到她保證我能做到的事。
疏遠的距離越來越大。
到了最後,涵的面容只剩模糊的光影。

我想試著笑,可是有點困難。
哭不出來
卻怕哭了隔天眼睛會種,又怕哭了之後他剛好打電話來,不知道怎麼跟他說。

呵。
如果說我很痛,別人大概覺得這是騙人的話。

當然事情不只這個。
本來就很不舒服,我們班還瘋狂奧運的棒球。
熱烈的討論、現場轉播(?)和加油團的聲音混雜,讓我昏亂地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。
終於在數學小考那堂下課,以珊老爸來找我的時候,當著他的面,假裝自己拿著吉他彈奏,開始拉拉拉。
隨意哼幾聲後,我們兩個人靜默。
以珊說:「孩子欸,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?!」
我捂著臉,吃吃傻笑,不斷說著完了。

天啊。
好像真的快瘋了。

雖然,現在不是劃分清明的兩主要性格。
外表看來還是同一個人。
我知道這很難適應,對於兩種性格的轉換。

定下心,好好珍惜和牛的感情。
我只能愛一個人。
儘管,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投入那份情感。
或者只是自私地想玩弄?
不會,欺騙別人感情是最要不得的。

我很愛我重視的每個人。
能讓我一直放在心裡的人很少。

嗯。
最近的我簡直就是座活火山,別太靠近為妙呢。
除了看小說寫日記,其他我能拿來抒發情緒的方式在這個時刻都是被禁止的。
很快的連看小說都不行了。

不想跟爸爸吵架,偏偏他和媽媽這兩個禮拜因為某件事情對我碎碎唸。
媽媽還一直問我要不要讀這個系那個系。
煩都煩死了。
(就算那是為我好,請別用這種方式拜託。)
就算我躲回房間把門關起,媽媽還是會打開門叮嚀這叮嚀那的。

幾次都要爆炸,又不想被他們說什麼不尊重父母之類的話。
就是因為要知道尊重,我才不想跟你們吵架好嗎?
皺著一張臉我也不願意啊奇怪,難道你看不出來我正努力忍著怒氣嗎?

媽的。
一直在修身養性的,忍不住還是想罵髒話。
嘖。

好煩,我快瘋了!
乾脆讓我徹底崩潰好了。
哼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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